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。然而,制造更多遗憾的,却偏偏是爱情。 ——张爱玲
为什么要那么痛苦地忘记一个人,时间自然会使你忘记。如果时间不可以让你忘记不应该记住的人,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甚么意义? ——张爱玲
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,其实你应该知道,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。 ——张爱玲《半生缘》
有些傻话,不但是要背着人说,还得背着自己。让自己听见了也怪难为情的。譬如说,我爱你,我一辈子都爱你。 ——张爱玲《倾城之恋》
一个人,如果没空,那是因为他不想有空。一个人,如果走不开,那是因为不想走开。一个人,对你借口太多,那是因为不在乎——张爱玲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
说好永远的,不知怎么就散了。最后自己想来想去,竟然也搞不清楚当初是什么原因把彼此分开的。然后,你忽然醒悟,感情原来是这么脆弱的。经得起风雨,却经不起平凡…… ——张爱玲《一别一辈子》
张爱玲文集(全十册)
作家贾平凹:与张爱玲同生在一个世上也是幸运,有她的书读,这就够了。
作家王安忆:唯有小说才是张爱玲的意义。所以,认识的结果就是,将张爱玲从小说中攫出来,然后再还给小说。
作家王小波:张爱玲的小说有种不同凡响之处,在于她对女人的生活理解得很深刻。
作家白先勇:张爱玲当然是不世出的天才,她的文字风格很有趣,像是绕过了五四时期的文学,直接从《红楼梦》、《金瓶梅》那一脉下来的,张爱玲的小说语言更纯粹,是正宗的中文,她的中国传统文化造诣其实很深。
作家李欧梵:张爱玲的小说艺术,像神话一般,经过一代代的海峡两岸作者和读者的爱戴、诠释、模仿、批评和再发现而永垂不朽。
作家余秋雨:她死得很寂寞,就像她活得很寂寞。但文学并不拒绝寂寞,是她告诉历史,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学还存在着不带多少火焦气的一角。正是在这一角中,一个远年的上海风韵永存。
作家于青:张爱玲将女性意识的探索深入于历史深处,深入于民族文化的深层去透视女性自身的心理上屏障,相对于五四呐喊时期便显得更深刻和有力。
作家叶兆言:张爱玲的一生,就是一个苍凉的手势,一声重重的叹息。
作家陈克华:世界上有华人华文的地方,就有人谈论张爱玲。
张爱玲的小说,无论结局是好是坏都给人以一种悲凉的感觉。张爱玲文笔冷静,小说常用第三人称即“他”来描写,以一种全知的视角来叙述,小说中虽然没有掺杂太多作者个人的情感,但是感情基调悲凉。
张爱玲小说的语言**的一个特色就是大量的运用比喻,对照、反讽、色彩描写等手。
张爱玲自称:“我甚至只是写男女之间的小事情,我的作品里没有战争也没有革命,我以为人在恋爱的时候是比在战争或革命的时候更素朴也更放肆的。”
《倾城之恋》里,从腐旧的家庭里走出来的流苏,香港之战的洗礼并不曾将她感化成为革命女性;香港之战影响范柳原,使他转向平实的生活,终于结婚了,但结婚并不使他变成圣人,完全放弃往日的生活习惯与作风。因之柳原与流苏的结局,虽然多少是健康的,仍旧是庸俗;就事论事,他们也只能如此。
作者简介:
张爱玲(1920-1995),中国女作家。祖籍河北丰润,生于上海。1943年开始发表作品,代表作有中篇小说《倾城之恋》、《金锁记》、短篇小说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和散文《烬余录》等。1952年离开上海,1955年到美国,创作英文小说多部。1969年以后主要从事古典小说的研究,著有红学论集《红楼梦魇》。已出版作品有中短篇小说集《传奇》、散文集《流言》、散文小说合集《张看》以及长篇小说《十八春》、《赤地之恋》等。
字外之音:
张爱玲遗作《小团圆》完稿于1976年,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出版。历时二十多年,数次易稿,多次补写,最终定稿十八万字。
爱玲去世十四年后,由张爱玲的文学遗产执行人宋以朗付诸公开出版,至今销量达一百万册之多。
张爱玲说:“这是一个热情故事,我想表达出爱情的万转千回,完全幻灭了之后也还有点什么东西在。”
那依然还“在”的东西,是什么?是等待吗?
是旧岁月里那一双有力的臂膀,依旧拥抱着她消瘦的双肩;是去年此时昏暗的油灯影里的男女,依然在暗沉沉地重逢;是曾经爱过的人,永远是一道透过玻璃门,投射进生命的一道阳光,照亮前途和来路?
张爱玲是真真切切爱过的人,她知道爱恋中的人是什么样子的:
“时间变得悠长,无穷无尽,是个金色的沙漠,浩浩荡荡一无所有,只有嘹亮的音乐,过去未来重门洞开,永生大概只能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