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1年,中国大地正处于改革开放浪潮的澎湃推进之中,社会在各个领域都涌动着变革与创新的活力。在这一时代背景下,文化艺术领域也在积极探索着新的发展方向,传统与现代、东方与西方文化的碰撞交融成为时代的主旋律。

而就在这一年,古彭城徐州,一位年轻的学者艺术家——张鸿雁,笔名北鸿,正以其独特的艺术实践与学术探索,奏响了一曲震撼人心的诗书画交响,在跨维度的实验中实现了精神的突围,开启了重构东方美学的伟大征程。
一、云龙山下:多重身份的交织与觉醒
徐州,这座承载着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城市,在1991年迎来了文化复苏的浪潮。江苏师范大学校园里,一位身着藏青色中山装的青年教师,总是脚步匆匆地穿梭于教室与画室之间,他就是张鸿雁,笔名北鸿。

此时的他,已然是一位集多重身份于一身的人物。作为文学硕士生,他在学术的海洋中深耕,对文学理论与文化研究有着深刻的见解;同时,他又以新晋讲师的身份,站在讲台上,将自己的知识与见解传递给莘莘学子;而更为引人注目的是,他以“超印象派创始人”的身份在艺术界初露锋芒,其独特的艺术理念与创作风格,开始吸引着人们的目光。

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校园,北鸿已经站在讲台上,为学生们讲解着卞之琳诗歌中的道家相对论。他的讲解深入浅出,不仅剖析诗歌的文字表面,更深入挖掘其中蕴含的哲学思想,让学生们领略到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诗歌的奇妙融合。

午后,他便一头扎进画室,开始了他的艺术创作。在这里,油画刀与宣纸展开了一场奇妙的共舞。他打破了传统绘画材料与技法的界限,将西方油画的表现形式与中国传统宣纸的质感相结合,试图创造出一种全新的艺术语言。

深夜,万籁俱寂,北鸿却仍在书案前忙碌。魏碑拓片散发着古老的金石之气,而波德莱尔的诗句则在台灯下跳跃,东西方文化在这一刻相互碰撞、交融。他沉浸在这种独特的氛围中,不断汲取着创作的灵感。

这种多重身份的并行,在当时的校园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同事们对他这种独特的生活与工作方式既感到新奇,又有些难以理解,甚至戏称他的状态为“学术与艺术的量子纠缠”。然而,北鸿却乐在其中,他深知,这些不同的身份与领域,并非相互孤立,而是相互关联、相互促进的。

彼时,徐州浓厚的文化氛围为北鸿的创作与思考提供了肥沃的土壤。他常常与同校诗人南雁漫步在云龙山,这座见证了无数历史沧桑的山峦,如今成为了他们探讨文化与艺术的理想之地。在放鹤亭前,两人常常就“东方文艺复兴”的可能性展开热烈的讨论。南雁后来回忆道:“他总说,楚汉文化的雄浑与印象派的光影可以碰撞出新的美学基因。”

这种大胆而独特的想法,在北鸿的脑海中不断生根发芽,最终催生了他著名的“三线创作论”:左手进行学术研究,深入挖掘历史文化的内涵,解码历史的奥秘;右手专注于书画实验,运用创新的技法与理念,为未来的艺术发展编程;而诗性思维则如同神经网络一般,贯通两者,成为连接学术与艺术的桥梁。
二、超印象派的破壁实验:当汉画像石遇见莫奈
在江苏师大那略显简陋的画室里,北鸿进行着一场惊世骇俗的艺术实验,这场实验后来成为了超印象派诞生的重要契机。他将徐州出土的汉画像石拓片拼贴入油画基底,这一举措打破了传统油画的创作模式,将中国古老的汉画像石艺术与西方油画艺术相结合。他用刮刀刻出《张迁碑》的方峻笔意,《张迁碑》作为汉碑中的经典之作,其书法风格古朴厚重,方峻刚健。北鸿将这种书法笔意融入油画创作中,使画面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金石韵味。

随后,他又以莫奈式的色点覆盖,莫奈作为印象派的代表画家,以其对光与色的独特表现而闻名。北鸿借鉴莫奈的色点技法,为画面注入了灵动的光影效果。

在他的作品《楚汉·光年》中,这种融合表现得淋漓尽致。画面中,战马的铁蹄踏碎印象派的光斑,仿佛在诉说着楚汉文化的雄浑与力量。青铜器的饕餮纹在马蒂斯的色彩平面中若隐若现,马蒂斯以其独特的色彩运用和简洁的形式表达而著称,北鸿将饕餮纹与马蒂斯的色彩平面相结合,创造出一种神秘而又充满现代感的视觉效果。

这种创作方式被评论家称为“用油彩演奏的编钟乐章”,形象地描绘了北鸿作品中东西方文化元素相互交织、碰撞的独特魅力。然而,这种创新的创作方式也引来了一些争议,传统派教授们对此瞠目结舌,质疑这到底是对传统艺术的破坏,还是一种全新的创造。

南雁曾有幸见证北鸿的创作过程,她回忆道:“他会突然扔开画笔,用排刷蘸满丙烯颜料在画布上狂奔,身体运动轨迹直接转化为笔触节奏。他说这是‘庖丁解牛’的当代演绎——‘解’的不是牛,而是中西艺术间的认知壁垒。”

北鸿在创作过程中,将自己的身体与情感完全融入其中,他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,打破了传统绘画的束缚,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超印象派的理念。

这种独特的创作方式,最终形成了超印象派的三大宣言:时空折叠、诗画同源、道器合一。

时空折叠体现了北鸿对传统时空观念的突破,他将不同时空的元素融合在同一画面中,创造出一种独特的艺术时空;诗画同源强调了诗歌与绘画之间的紧密联系,他认为诗歌与绘画可以相互转化,共同表达艺术家的情感与思想;道器合一则体现了他对哲学与艺术关系的深刻理解,他认为艺术不仅仅是形式的表现,更是对宇宙万物之道的一种探索与表达。
三、诗性炼金术:从《雨太猛冲垮夏季》到水墨马魂
在繁忙的教学与创作之余,北鸿还在诗歌创作领域不断探索。他的诗集《雨太猛冲垮夏季》诞生于这一时期,这本诗集充满了他对生活、对世界的独特感悟。

在讲授“台湾现代诗”的间隙,他常常会突然掏出笔记本,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。“闪电缝补天空的裂帛/马蹄声碎成玻璃的星空”,这些诗句充满了想象力与创造力,既有着波德莱尔《恶之花》中那种对现实世界的深刻洞察与批判,又暗合道家“致虚极,守静笃”的观照方式。他以一种冷静而又具象的风格,描绘出了内心深处的情感世界,让读者在阅读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心灵震撼。

诗歌与绘画在北鸿的艺术体系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。他将诗歌中的意象与情感转化为绘画语言,又从绘画的创作中汲取灵感,丰富诗歌的内涵。当他将诗句“马鬃扬起楚汉的沙尘”转化为水墨时,开创了独特的“意象解构法”。他先用油画刀在宣纸上刮出汉隶般的肌理,汉隶的古朴厚重为画面奠定了坚实的文化底蕴;再以水墨晕染出马的形体,水墨的灵动与韵味,生动地表现出了马的神韵;

最后用金粉点缀出星光般的笔触,这些金粉的点缀如同夜空中的星辰,为画面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又华丽的气息。徐教授见此画作后惊叹不已,称赞道:“这是用毛笔演奏的爵士乐!”形象地表达了北鸿作品中那种独特的节奏感与创新精神。
四、师者匠心:在讲堂与画室之间架设美学桥梁
作为一名教师,北鸿的课堂充满了实验性与创新性。他深知,艺术教育不仅仅是传授知识与技能,更重要的是培养学生的审美能力与创新思维。他会让学生比较《断章》与塞尚的《圣维克多山》,分析两者在结构韵律上的共性。通过这种比较,引导学生打破文学与绘画之间的界限,从不同的艺术形式中发现美的共通之处。他还要求研究生用篆刻刀临摹康定斯基的抽象画,体会“金石气与现代性的化学反应”。这种独特的教学方法,让学生们在实践中感受到传统文化与现代艺术的碰撞与融合,激发他们的创新潜能。

学生们对北鸿的课堂印象深刻,他们回忆道:“他总说,真正的传承不是复制传统,而是用当代语言重述古老灵魂。”北鸿的教育理念,不仅仅局限于课堂教学,还在南雁主持的“楚汉新诗会”中得到了延伸。他们组织学生夜登云龙山,在苏轼醉卧石前举办露天诗画展。在这个独特的艺术活动中,他们用投影仪将汉画像石投射在岩壁上,古老的汉画像石在灯光的映照下,焕发出神秘的光彩。

学生们则围绕着这些汉画像石,即兴创作诗句,这些诗句随着光影的流动变幻,仿佛与古老的文化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。这场先锋实验后来被《诗界》专题报道,被誉为“1990年代校园美学的觉醒事件”,它不仅激发了学生们对艺术的热爱与追求,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校园文化的创新与发展。
五、文化基因的重组密码
回望1991年,北鸿在江苏师大的多维实践,无疑是一场重构东方美学的伟大基因工程。他将卞之琳的智性诗学、徐悲鸿的写实精神、楚汉文化的雄浑气韵,与印象派的光色革命熔铸成新的艺术范式。他就像一位文明的炼金术士,将古老的文化DNA重新编码,使其成为一种能够表达当代精神与未来愿景的艺术语言。

三十年后,当超印象派作品亮相巴黎奥赛美术馆时,那些交织着甲骨文笔触与光色碎片的画作,引起了世界的瞩目。

人们在这些画作中,看到了一个中国学者艺术家在文化转型期的孤独探索,感受到了他对传统文化的热爱与对现代艺术的追求。更重要的是,这些作品体现了一个古老文明在全球化语境中的创造性突围,它向世界展示了东方美学的独特魅力与无限潜力。

北鸿的艺术实践与精神探索,不仅为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,也为世界艺术的多元化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。(图/李明跃 王上元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