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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甘汉生
■作者简介
甘汉生，曾供职于徐州人民广播电台、双拥杂志社，长期从事新闻和文学工作。作品常见于徐州、南京、上海等地媒体及解放军文艺、中国文学等刊物。出版专辑有《凤舞九州》《立地顶天》等。
■引 子
徐州，地处华北平原东南部、江苏省西北部，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，已经走过了6000多年，京杭大运河穿境而过，陇海铁路、京沪铁路两大干线在此交会，京沪、徐荷、郑徐、徐淮阜、徐宿、徐连高铁在此呈米字型交会。徐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（以下简称徐医附院）自1897年建院以来，一直守候着这里。越是关键时刻，越考验区域医学中心的带动引领作用。正在转型发展中的徐医附院，扬起党旗，让写着“人民至上，生命至上”的风帆在迎向新冠肺炎疫情的战场上猎猎作响。徐医附院4500名干部职工与全市医护一起筑成了一道坚强的防线，守住这座城，守住这里的人们。
（一）
2020年1月23日，再有两天，就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春节了。按照传统习俗，每年到了这一天，家家户户早早地置办了年货，剁好了饺子馅，细心的爷爷奶奶还为小孙孙包好了压岁钱……只等一家人集聚，欢欢乐乐过大年。
这一天，在徐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，各科室、部门做好了春节期间的工作安排，从年三十到年初七，哪个主任哪天坐诊、哪天值班，医师、技师、护士、保洁员、保安员，哪天当班，以及注意事项，都一一制订了计划，通过会议进行了传达并在院内办公系统予以了公布。
有的职工好几年没有回老家陪父母过春节了，孩子唠叨着要回老家和爷爷、奶奶过新年。几天前，就去超市、商场，吃的、用的、穿的，能买的都买了。也有的职工想利用春节长假和爱人一起带上孩子，去三亚、去厦门旅游，并提前订好了机票。周围的同志议论不停，“假日游人太多，就别去凑热闹，老老实实在家歇着吧，上班还没忙够呀！”
就在此期间，新冠肺炎疫情蔓延全国。徐医附院党委一班人敏锐地感觉到：这是一场严峻的公共卫生突发事件！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，必须做好充分的资源准备！这场疫情关系到武汉，关系到湖北，关系到全国，自然也关系到徐州。
徐医附院迅速成立了疫情防控工作领导小组、疫情防控指挥部和新冠肺炎救治专家组，由院党委书记王人颢担任领导小组组长，常务副院长金培生担任指挥部总指挥，确定了“科学、规范、有序、安全”的防控要求，将职责明确到每一位院领导和职能部门。
1月23日，院党委领导班子一大早齐聚东院开完早会，便就地召开党委会。院党委书记、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领导小组组长王人颢主持，几十个职能部门都到了，重症医学科、感染性疾病科、呼吸科的主任们也都到了。小小的会议室，挤满了人，却非常得安静。
在传达了国家、省、市卫健委的文件精神，宣布了本院疫情防控工作安排后，王人颢说：“同志们，面对新冠肺炎疫情，党中央发出明确而坚定的号召，‘把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。’我们是定点收治医院，党和人民给了我们极大的信任和崇高的荣誉，同时也赋予了我们神圣职责和伟大使命，一定要全力以赴，抗击疫情，守好医疗主战场。这也是我们践行初心和使命的时候。检验和考验我们的时刻，已经来到了眼前。院党委号召全院共产党员、全院职工，在疫情防控攻坚战中一定要提高站位，从宏观把控，抉择果断，从根本上加以防范。为此，院党委明确要求各级党总支、党员带领全院全员深入学习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知识和技能，严防死守，从而保证实现‘医务人员零感染，确诊患者零死亡’，真正落实好‘科学、规范、安全、有序’的防控要求。”
这是一次充分认识战胜新冠肺炎疫情重大意义的会议，是鼓舞动员全院医护人员积极投身战胜新冠肺炎疫情的动员会议，必将在徐医附院123年历史的册页上留下浓重的一笔！
（二）
一张张印着红手印的请战书，纷纷递交到了院疫情防控指挥小组、各党总支、党委组织部工作人员的案头。
“随着疫情的不断进展，东院重症医学科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，听从医院的安排，主动配合，积极支持兄弟科室的工作，并随时迎接可能的危重疫情的挑战，打好打赢这场攻坚战。”
“我头发短，不用剪，戴帽子、戴口罩都方便；我有多年临床工作经验，遇事不慌，不怕累、不怕苦、不怕脏，让我去！请收下我的请战书！”
“救护生命是我们的职业，责无旁贷！去武汉我报名，不去，我可以去发热门诊支援。让我去吧！请收下我的请战书！”
“院党委，我自愿参加援鄂队伍梯队。一：我单身未婚；二：我身体倍棒；三：我父母尚年轻；四：我对感染防控知识熟悉。也许我不是最有能力、最理想的人员，但我想尽自己的一份责任。让我去！请收下我的请战书！”
“回家的票已退。如有需要，我有时间，有能力支援疫情防控，随时待命。让我去！请收下我的请战书！”
“反正我不爱化妆，穿着防护服都遮完了，正和我意！让我去！让青春在疫情第一线闪光！请收下我的请战书！”
“穿上这个防护服才感觉到自己原来这么可爱，像大白，看来我真的很适合！让我去！请收下我的请战书！”
“‘位卑未敢忘忧国’，国家需要，好男儿理当奋勇上前，我们不上谁上！算我一个，哪里有疫情哪里就有我！”
“‘苟利国家生死以，岂因祸福避趋之’，国家有难，自当挺身而出。无论是逆行武汉，还是守护徐州，请院领导让我上！”
……
这些请战书，有的是以全科室的名义，有的是医护人员个人。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：没有华丽动听的语言，不是激情奔放的演讲，而都是掏自心窝子的大白话，朴实、真切、诚恳。一句句、一张张，都是那么滚烫动人，催人泪滴。
到2月底，医院收到了1350份请战书。沉甸甸的请战书，鲜红的手印，是徐医附院全体医护人员“义无反顾，抗击疫情，奋不顾身，勇往直前”最直接最真切最坚决最有力的诠释！
一时间，“让我去！”成了徐医附院医护人员使用频率最高的语言。在路上大家相遇，没有人指挥，就会不约而同地相互举起右拳，上下比画比画，表达一个共同的决心：让我去！
（三）
徐医附院东院的感染性疾病科大楼，自然是这场战“疫”的主场，医护人员和新冠肺炎疫情的鏖战必然要在这里展开。科主任、省疫情防控专家组成员颜学兵教授，在院第一次会议结束后便回到科室，匆匆喝了两口水，他立即召集全科成员，传达院党委扩大会议精神，抓紧时间排兵布阵。这时候，发热门诊的病人也开始逐渐多了起来。
1月25日，大年初一，为了收集新冠肺炎资料熬了一夜的颜学兵，没有时间在家吃饺子，早早地在科室微信群里发了消息“疫情紧急，所有人员10点到达医院集中开会。”不到10点，科里的人员基本上到齐了。春节期间住的都是重症病人，一旦收治新冠肺炎病人，不同类型的病人在同一栋楼里，如果发生交叉感染，后果不堪设想。会上形成共识，腾空感染科病房。这时候，王人颢带领院领导班子已经由本部赶来，不到8点他们已经给本部值班医务人员拜了年，查看了各项防控工作安排。来到感染性疾病科，看到他们人员整齐、严阵以待，领导们也被感动了。王人颢仔细地看了他们每个人，好一会才说：“同志们，虽然是大年初一，应该阖家团圆，但是你们毅然来到这里，准备迎战新冠肺炎疫情，直面危险，你们是好样的，我代表院党委谢谢你们！”
颜学兵汇报了应对疫情的方案：“王书记、金院长，各位院领导，作为定点收治医院，我们决定提前行动、腾空整栋感染科大楼以备收治新冠肺炎患者，所有医护人员在岗待命。隔离病房中一切直接接触病人的诊疗活动均由我们科医护人员先上，特别是党员同志首先承担。”作为防控指挥部总指挥的常务副院长金培生，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，当即说：“老颜呀，来的路上王书记和我们一起商议，和你的建议一样。希望你们马上落实，而且要争取在两个小时内解决问题。”
“两个小时？”
听到这个指令，在场的很多人都觉得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感染性疾病科大楼是一座独立的五层大楼。正值春节期间，能出院的病号，都出院回家过年了。剩下还没出院的，可想而知都是重病号。有的鼻孔里还插着管，有的心脏还捆着起搏器，输液的就不用说了。颜学兵心里已做好了规划：他向亲临现场指挥的院党委书记王人颢汇报说：一二层当门诊，用来收接检验病员；三楼当医护人员的隔离宿舍；四楼既是隔离缓冲，又是备用病房；五楼所有房间，都用来接收新冠肺炎患者。王人颢点点头，说：“行，我看很好，抓紧实施。一定注意病员的安全！”
“起念容易起动难”，一大堆工作不知该从哪里下手。颜学兵主任向护士长陈春兰、滕艳秋交代说：“先转移病号，之后一层层调整。千万注意安全，确保病号万无一失。”说完，他向重病号房间走去。陈春兰紧接着做了具体分工：“四个人负责一个病号，要细致、周到，不要慌张、忙乱，安全第一。”科主任颜学兵，支部书记、科副主任潘修成，护士长陈春兰、滕艳秋已走在了前面，没有人再迟疑，医生、护士、护工、后勤人员20多人，立即行动起来。
大楼东西两部电梯，每部电梯门口都是“搬家”的员工。病床担架车载着病员来往于两栋楼之间，还有病员的洗漱用品、换洗衣物、水果饮料，一个病员一收拾就有两大包，甚至连平时护士用来输液的万向轮小推车，此时也成了运输车。楼外道路上、大楼走廊里，医护人员满脸汗水，过往匆匆，脚步不停，连说句话都顾不得。相互点点头，拜年、称赞、敬佩的表白，一切都在其中了。把病号安顿就绪，已经到了午饭时间。大家洗洗脸擦擦手，三菜一汤的盒饭，一人端上一份，匆匆吃完，又干开了。
副院长宋军亲自指挥着病房改造，当天下午2:00，感染性疾病科的医护人员，奇迹般地转移了感染科整栋楼的所有患者，整理了所有楼层，布置了接收新冠肺炎患者的每一间病室。同时，他们还完成了一系列准备工作：筹集防护用品，梳理诊疗流程，开展诊疗培训，相关人员、相关流程一一到位。为了方便穿防护服，不影响护理操作，平时留有长发的护士们，此时也毅然决定，统一行动，剪去长发，留起短发。
3小时后，载着徐州市第一例确诊病人的车辆停在了感染性疾病科大楼——“隔离病房”前。
（四）
首例新冠肺炎病人是一位男性，徐医附院的一名手术患者的陪护。年初一，这位病人出现疑似症状，王人颢亲自指挥，专家组按照制度流程，结合患者的流行病学特征，发热咳嗽、憋喘等临床症状以及医学影像和医学检验结果，考虑有新冠肺炎的可能。接诊医生立即报告市疾控中心采集标本，检查新冠病毒核酸，采样后，随即将患者送至隔离病房，进行隔离观察诊疗。同时对密切接触者包括26名医护人员采取了隔离措施。随后，该病人一家四口均被确诊，与手术者同病房的一名患者也被传染。
正是徐医附院精准的预判、提前的准备，才有了后来的及时收治和科学救治。2月9日，徐州市首例治愈的患者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。
隔离病区的医护人员时刻保持作战姿态，时刻准备战斗！2月9日，隔离病区转进来一位老先生。老人家有20多年高血压、6年脑梗塞、5年眼底出血等既往病史，4年前还曾做过脑动脉瘤栓塞术，此次入院检查还发现患有糖尿病。久病缠身，又加上新冠肺炎，老人一入院，就呈现出高热、咳嗽、咳痰、大小便失禁等较重症状。院方毫不迟疑地将其列为重点关注对象，一次次组织多学科专家会诊。但患者病情反复、肺部炎症一直处在较重状态。医院救治专家组决定对该患者实施新冠肺炎康复者的血浆治疗。经患者家属同意，在省、市卫健委的支持下，于2月14日顺利输注新冠肺炎康复者爱心捐赠的血浆。这也是江苏省首例新冠肺炎康复者恢复期血浆治疗的案例，治疗很顺利，老人恢复得很好。
80岁的老人和儿子感动得几次流出眼泪。“我们原来对父亲的治疗都不抱希望了，没想到他能站起来康复出院。”老人的儿子说，“刚来医院的时候，父亲病情太重只能躺着，眼睛基本上看不清东西，又大小便失禁，照顾起来非常困难。全是医生和护士给老人家换床单、擦身体、端水、喂饭。没有他们，我父亲不知道能不能闯过这一关……感谢党、感谢政府、感谢徐医附院、感谢你们每一个人，因为有你们，我父亲才有了第二次生命，我们一辈子不会忘记。”要出院了，副院长燕宪亮和医护人员捧着鲜花为他送行，爷俩都眼噙泪水，站成一排向医护人员缓缓地鞠了一躬。
出院的病员千恩万谢颜学兵和他科室的医护人员，但他们哪里知道颜学兵的身体，也被顽疾纠缠着！
2017年，颜学兵被诊断出患有软骨肉瘤。尽管成功进行了手术，摘除了肿瘤，但他的髋关节中也不得不钉入一块钢板。坐长了、站久了、走多了，植入钢板的髋关节就会隐隐作痛。
家人与同事们都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，劝他放慢节奏，自己照顾好自己。颜学兵始终不把自己当作需要特殊照顾的病人：“我不主张把我当成病人，如果老想着自己的病痛，怎么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医学战士。我是医生，穿上白大褂，就只想着治病救人。”
从1月25日到3月7日，感染性疾病科的40多名医护人员，一走进去，一穿上防护服，就吃住在三楼的隔离间。见不到自己的父母和儿女，只是抽空接家人的电话，在电话里互道“多保重”。
（五）
徐医附院除了派出20位医务人员援鄂，还派出潘修成、田国栋、李静3名专家支援徐州市传染病医院；尹忠诚、武怡、郑雯、郁志飞、李裴5名医护人员支援泗洪县第一人民医院；耿晓娟、陈翠2名医护人员支援连云港市第一人民医院。重症医学专家赵文静教授作为省级专家组成员，负责徐州、连云港、宿迁三个城市的重症会诊和指导治疗。20多天里，她行程超过5000多公里，她也由此被称为“片区长”和“飞人医生”。
大年三十，当天下午5点多，赵文静接到通知，连云港出现第一例疑似新冠肺炎患者需要前去会诊。她立即放弃与家人的团聚，驱车赶往连云港。年初一的早晨她赶往宿迁指导救治工作。盒饭成了年夜饭，这个年就这样过了。回忆起来这个时候，赵文静主任笑了笑，“对于重症专业的人来讲，能和家人过个年，是可遇不可求的。”
一个深夜，徐州市传染病医院的一位新冠肺炎患者病情出现变化，情况非常危急，没有时间等医院安排车，赵文静自己开着车紧急奔向传染病院，指导插管，组织抢救，一个小时过去了、两个小时过去了……慢慢地病人呼吸、心跳逐渐平稳，监护仪上的报警声渐渐淡去，病人平稳下来，赵文静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，看一看时间已是将近凌晨4点。
同事们开玩笑地说她是“飞人”。她说：“疫情防控的关键时刻，重症医学科作为死神门前的最后一道关卡，能抢回来一秒是一秒，能抢回来一分是一分。早一分诊断出来，就早一分隔离，对于社会就减少一些传播的可能，对于患者也能早一些治疗。”她瘦弱的身躯配上急匆匆的步伐，像是一直在奔跑。
医院从重症医学科抽调7人援鄂和支援周边城市。疫情就是命令，防控就是责任。赵文静没有丝毫犹豫，坚决服从安排，亲自去为同事送行，告诉他们：“在前线好好努力，也要注意保重身体，家里的事不要你们操心，多打电话报平安就是了。”抽调人员后，工作压力就更大了，她的脚步变得更快了，脸上的憔悴更多了。
赵文静80多岁的老父亲接连两个月没有见过女儿的面，以前无论多忙她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去陪陪老父亲。她说：“我没有什么豪言壮语，我只是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更多女儿能陪陪爸爸，让更多母亲能有机会每天看到自己的孩子。”
（六）
5月8日，徐医附院举行总结表彰大会。这天惠风和畅，云淡风轻，医护人员脸上挂着笑容，浴着阳光，先后走进大会场。增援武汉、黄石的同志经过半个月的隔离，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了各自的科室，重新开始了原来的工作。这天都到了会场，国歌声中，大家似乎还沉浸在紧张的战斗之中。
王人颢书记拿起讲话稿，心情十分激动，他说：“自1月26日，年初二，院里就决定，全院全员暂停休假，在岗待命。到今天，已经100多天了。这是多么不平凡的100多天呀！多么令人惊心动魄的100多天呀！截至3月7日，我们成功救治了25名新冠肺炎病人，实现了收治病人零死亡、医务人员零感染的目标。还及早地开展“两手抓”工作，在疫情期间救治了更多的危急重症患者，有高度疑似新冠肺炎的孕产妇，有九十多岁急性胆囊炎的老人，卒中、胸痛、创伤三大中心一刻不停……对于徐医附院来讲，我们的战场除了新冠肺炎还有很多的危急重症……”
听着王书记对战“疫”的回望，像一部新闻纪录电影的感人镜头，在大家脑海里，闪现出来。
【镜头之一】在送战友“逆行”的人群里，王人颢书记、金培生常务副院长、季芳常务副书记，以及工会主席赵芃、党委组织部部长宋言静等，此刻都成了搬运工，两手提着旅行箱送到车厢。一双双大手紧紧握在一起。“你给我信任，我报你胜利。”
【镜头之二】院工会策划有形有色的慰问活动，帮助援鄂医生的孩子每天画一幅自己生活的画发给一线的爸爸，每幅画都写上“我在长大”“爸爸加油”“武汉加油”。爸爸每看到一幅画，都激动得眼噙泪水，对孩子说：“放心，爸爸一定是一个好样的爸爸！”
【镜头之三】后勤炊事班的师傅，为“逆行”的医护人员炒了徐州特色的咸菜丝。“吃不惯湖北菜时，就吃口咱们家乡的。”
【镜头之四】因为公交停运，一个保洁阿姨步行两个多小时上班，家里人劝她不要去，但是她说：“医生护士都在那，我帮不上大忙，但是我也要把卫生打扫好。”
【镜头之五】呼吸科大夫季磊和他的爱人内分泌科的大夫张慧，两个人都是党员，都报了先锋队，为了到一线发热门诊，把孩子送回了老家，留下了“战‘疫’伉俪”的佳话。
【镜头之六】感染管理科的郑伟、曹建梅等人走遍医院每个角落，查看防控措施是否到位，分拨给医务人员培训，平日里800分钟的集团通话用不了，疫情期间翻倍还不够用。
【镜头之七】有的人辗转多国采购防护物资送过来，说：“不能让我们的医生、护士没有防护就上战场。”有的人送来了水果、点心、方便面、暖心菜，说：“不能让我们的战士饿着。”有的人把自己仅有的几个N95口罩送来了，说：“我在家里不出门，给你们在战场上用！”有的人捐了钱也不愿意留下姓名……人间大爱温暖着每一位白衣战士的心。
【镜头叠印】
院党委召开协调会，作部署、定计划、调人力、配资源，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病区结构调整，完善了发热门诊诊疗流程，增设了发热观察区、隔离区和隔离病区，提前组建应急专业队伍，成立六个小组……
医务处是疫情防治的中枢部门，处长杨煜索性住到医院里，坚守岗位，统一协调医院防控救治工作；门诊部全面担负起患者分诊预检和筛查工作，为了梳理流程协调工作，副主任朱士光劳心奔波；护理部协调医院两千余名护理兄弟姐妹，哪里有需求，哪里就有护理人的身影；防疫物资紧缺是突出问题，设备处、采购中心多方寻求采购渠道，多次到厂家熬夜蹲点采购，全力保障防疫物资及时到位；保安、保洁人员克服交通不便等困难，迎着凛冽的北风，骑着电动车赶到医院，投身到防控工作之中……
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丰碑，它虽不是花岗岩铸就，却也经年不朽，记载下那些在特别年月为祖国为人民奉献的英模。徐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白衣天使，在疫情危及人民生命安全健康的重要关口，所作的奉献，必定会在人们心中的丰碑上熠熠生辉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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